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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届全国检察文学笔会创作研讨会召开

2017-07-23 13:31来源:正义网-检察日报浏览:手机版

  诗人应该是这个社会中抵制低俗、仰望星空的人,这是诗人把他的个人存在与宇宙融合起来的一种人生态度。人生是个过程,会有不同的境界。冯友兰先生曾说过,人生的境界分为四个层次。自然境界,一个人做事凭借的是他的生物本能和社会习俗,他没有生活目标,浑浑噩噩,得过且过;功利境界,一个人做事是为了利益,做事动机是利己的,但有时客观上也可能对人类和社会做出贡献;道德境界,一个人做事是行义,所谓义感君子,利动小人,以为人类奉献为动机,这是很高尚的境界;天地境界,一个人不仅意识到自己是社会中的人,也意识到自己是宇宙中的人,能够觉悟到,身高不过七尺,但精神可以与天地同辉,寿命不过百,但可以与日月同光。

  人生充满短暂和残缺,诗歌就是人们超越局限,提升自己人生价值的方式。

  写诗首先使人归属于大地。

  每个诗人心里都藏着一个远方,那是对未来的憧憬。

  医生和士兵这两个行业中出诗人最多,流传后世的诗作中都不是为统治者歌功颂德,而是与底层人民的命运息息相关的。检察官为老百姓说话,有这种博爱的心怀,是体验人性的最好机会,这也是一个伟大作家重要的成长条件。当这些对人性的把握用艺术的方式表现出来的时候,就是一个伟大作品诞生的时候。

  小说的虚构与现实

  有的时候读者会把现实与虚构的问题混为一谈,而作品与作家的生活是对照关系,我们可以看到哪本小说完全暴露了作者的内心。我眼中与自己千差万别的小说角色,都曾被别人认定为在写自己。这是因为,小说家的“野心”,就是写尽天下人的心事。

  小说中的人物是谁,这些笔下的人物后来发生了什么,作者对他们混杂的心情,他们在弥天大谎的小说里让读者茫然又感慨。孤单太重要了,热闹是不行的,写作这件事尤其如此。当一个作家最孤单的时候,语言会来找你,所有人物向你敞开,而不是你搜肠刮肚地去找语言。写小说是在我有限的生命中无形的拓展了长度和宽度,让我觉得不枉此生。小说的虚构让你生活中所有的不圆满得以修复。作家虚构那么多人物,与那么多人生活,比正常的生活跌宕很多。我们敢不敢撕开自己的内心,一个女性作家写作常常受限,她很难进入自己创造的角色,不能完全敞开自己,如何让自己创造的角色能够呼吸,让它活起来,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。

  小说是在说谎,怎么说谎,怎么圆谎,这就是小说的现实与虚构的关键问题。

  我所理解的小说

  莫言之后世界对中国小说有了新的认识,但我们逃不脱垫在小说底下的现实土壤。

  对专业小说而言,写什么固然重要,怎么写尤其重要。

  专业人做专业事,不露声色的暗藏心机是重要的,不要把什么都放在舞台上。我们不断膨胀的欲望,文学在无纸化的世界里渐渐失宠,但它不会消失,作家的态度会让它显影。俄罗斯的文学作品尽管大多写的是苦难,但更多的是对苦难的宽容和悲悯。而我们写苦难,是通过对苦难的细微描写躺在其中呻吟,这是现在小说家的通病,人性在作品中泯灭了,剩下的全是苦难、不堪和呻吟。好在现在的作家还有守住文学高地的灵魂。苦难是要有尊严的。面对苦难和不公,除了设身处地的怜悯和同情,他没有置身事外的怨怼和暴跳如雷。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才会热爱这个世界。剥开表面的洁白,再剥开暴露的丑恶,最后露出最里层的洁白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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